三月的皇城春意正浓,近年由于开放了晚集,再加上正是清风明朗的季节,从近城远郊赶来做生意的小贩和慕名而来游人络绎不绝,而近日又赶上女娲娘娘生辰祭,这是天曌国最大的节庆期,持续约十日,每逢此时,不论是一心苦读的书生还是养在深闺里的女儿家都会出来参与这盛事。通往女娲娘娘庙的路上有一条河,名唤淮央河,河岸两旁杨柳依依游人如织,此时正有两位翩翩佳公子走过,一着白衣一着红衣,白衣公子俊俏清雅,虽稍显稚气但也不乏样子,红衣公子凤眸微挑,笑容略带邪气,手执纸扇一柄,时不时敲一敲旁边白衣公子的头,白衣公子则恼火又无奈的嘟着嘴,样子颇为俏丽,两人皆是一副富贵人家的打扮,即便是见惯了俊男美女的皇城人走过时也忍不住回头多看两眼,一些胆大的女子则直接拿鲜花赠予他俩,两人皆是回以礼貌的微笑。 着白衣的韩夕颜不服气的数着手上的花,一边小声嘟囔着:“再也不跟你出来了,每次你拿的花都比我多。”皇城民风开放,若在大街上看到心仪的美人,不论男女,都可以献花以表倾慕之情,若正好手上无花,也可以送些贴身又不值钱的小物什。一身红衣似火的秦奉仪一边摸着她小脑袋一边真诚的说:“不要伤心,你看你一副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样,还这么矮,有几个女人能喜欢你这种呢?换成是你你会喜欢吗?”韩夕颜本来心不在焉的直点头,发现不对,这怎么听都不像安慰啊!“谁说没女人喜欢我!那我手上的花是从哪来的?!”秦奉仪笑的奸诈:“你再回忆一下,除了一位大婶给了我俩一人一枝,后来是不是都是肥头大耳或者油头粉面的男人给的?”夕颜一愣,慢慢回忆起那些笑的或或猥琐f的画面,不由得一抖,马上把花全扔了,娘的,把她当成小倌了吗?!再看看秦奉仪一副小人得志那洋洋自得的样子,不由得一撇嘴,:“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咱俩比穿女装啊!”她心虚的想,奉仪走的御姐风,那凤眼勾魂摄魄,纤腰长腿,动作干脆利落不亚于男子,若在现代她是拍马也追不上,但这是古代,还是她这种清纯娇俏型的比较容易为大众接受,这点她还是有信心的。秦奉仪拿起纸扇轻敲她头,“怎么?是谁说比男装的?要比还输不起啊?以后不跟你玩了,没劲儿!”韩夕颜一听这话忙恬着脸道歉,“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