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刚刚醒来就感觉浑身都疼。脑袋更是痛的要命。这是喝了假酒了吧。昏昏沉沉中醒来的赵佳册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睁开眼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又看了看陌生的床铺,一阵劈里啪啦的鼠标敲击声随之潜入耳底。探过头,床下一个年轻男子正在电脑上征战四方。 这是那,我是谁,赵佳册有点茫然,不是参加哥们的婚礼呢吗。作为铁哥们兼伴郎团的一员,赵佳册记得自己正在替哥们和众多豪杰血战,干掉了不知道多少酒,怎么喝着喝着喝到了哪里了这是?李子买的是假酒吧。 随着赵佳册的深思,另一段记忆也瞬间涌上心头。 赵穆杰,燕城人,女朋友学习不太好,高考时候考到了杭城的一座三本学校,自己本来够二本的成绩也和她报了一样的志愿,想着到时候方便照顾女友。一模一样的志愿,结果还是出了点问题。自己入了女朋友心心念念的法律系,结果女朋友分数不够,被调剂到空乘系去了。 开学不到两个月,女朋友已经被人骚扰了好几次了。昨天自己更是因为有个学长像女友表白和人家打了起来。更无语的是还没打过。自己被送到校务室了。本以为上点药回来睡一觉就没事了。结果这一觉睡完,有点睡大条了。 随着对脑海中记忆的不断追索,突然感觉自己的头也越来越疼。抬起手,重重的拍打了几下脑门,感觉似乎舒服了一些。 “呦,老三你醒了。来一根。” 似乎是自己拍打额头的声音惊动了床下正在看黑白电影的的兄弟。话音刚落,一根红塔山就被甩到了铺上。似乎自己穿越来的这具身体也是一个铁杆烟民啊。拿起扔来的烟时,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床头一部手机,一个钱包,当然还有一份烟火。 本来没有抽烟想法的赵佳册,拿起烟后还是从心的点了起来。前世干了大半辈子的监理,对于烟酒可谓在熟悉不过了。不过他不是在学校时学的。而是后来工作时在工地上班沾染上的烟酒。不会都不行那种。 老大,周寒杰,杭城土著,家里有一栋楼,虽然是在棚户区,价格不高,不过相对低廉的租金,颇受外地务工者的喜爱。之前寝室几个都去他家坐过。一楼被改造成了麻将馆,其余楼层对外出租,虽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