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游泳玩水,等他闲暇时会带他去的;也不要随便躲他,追杀的人隐蔽很深,这么一躲如有什么事,他会来不及救。
他说,他不想少主出事说到这里,拓跋真勾了勾朱苏的手指,明亮的眼睛望了过去。
朱苏听得很认真,一直垂头听着,长长的头发飘了下来,飘在拓跋真的脸上,痒痒的。
还有一句拓跋真没说,十六岁的朱苏还说了一句:“少主就是我的命,我不能没有命。”
那一晚朱苏半跪着,平视着年仅七岁的拓跋真,认认真真说的。
这个场景一直铭刻在拓跋真心里。
日后向他效忠的人很多,都不如这个让他记刻在心。
朱苏静静的听着,也不说话,只是俯下身,又来了一个长绵的吻。
拓跋真说的这些事,有片刻印象,但是闪得很快;再往深处想,疼痛就会随之而来。
每当这时,拓跋真总会搂着他,慢慢的安抚他,不允他伤害自己。
恢复记性也不不急于这一时,只要人找回来了就好办。
有人陪着,连头痛都没这么难挨了,然后等到太医过来扎针用药。
慢慢的发作时间也隔久了,不像原来一样发作这么频繁了。
在此期间,拓跋真对是他温柔体贴、细致入微,像是要把原来做错的、浪费的时光都补回来,两人如胶似膝,一刻都舍不得分开。
唯一不好的就是太宝贝他了,生怕他累到磕到。
头一个月,什么事都不让做,非要他好好休息。
连葡萄都亲自剥好来,再喂给某人吃,某人不好意思。
拓跋真说这是情趣,必须吃,塞到嘴边就是不撤手,某人无可奈何的这才张嘴。
等到了。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经不得较真。
这次回来,他舍不得朱苏再受半分委屈了。
天气已入冬,皇帝的朝服层层叠叠繁琐的很,二名宫女小心侍候着,不敢有丝毫的马虎;还有三名太监候在一旁,随时等候着皇上吩咐。
朱苏也起来了,站在一旁打量着,偶尔动手帮个忙。
眼前一幕似曾相识,拓跋真思绪不由得飘到了二年前:那一日别国使臣前来朝见,朱苏也是这样,站在这里帮他整理衣物。
时光好似一个轮回,又回到了那一刻,他俩没有分开过,朱苏也没有失忆,漫长压抑的难熬时光不曾存在。
等拓跋真意识再次回归时,周边的人都已经无声的退了出去。
朱苏被他压在案桌上,热切的、强硬的、霸道的亲吻着。
过了好一会才放开,离开时还在他嘴唇外舔了一下:“你先休息,我下朝后过来陪你。
等会让孙涛陪你聊聊,过几日你再上朝。”
拓跋真怕他现在失忆,应付不了这帮人,决定自己先去探探口风。
朱苏失笑,没想到回到皇宫,小皇帝对他反而更热情了。
他站在未央殿门口,目送着拓跋真离去。
拓跋真对他的真心不用置疑,不然也不会雌伏于他身下。
可他毕竟是皇帝,一国之君,要考虑的方方面面很多,维护的关系也很多,不可能只将感情系于他一人身上。
两人这种君不君、臣不臣的关系能持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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