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郑涛没有回答,上前拽住色眯眯的耳朵,“啪、啪、啪!”
先给了色眯眯三个大耳光。
“啊!”
色眯眯一声惨叫,嘴角流血,还被打掉了两颗牙。
“咚!”
还没等色眯眯反应过来,郑涛又是一拳,把色眯眯从床上打了下来。
“嘭!”
郑涛一脚又踢到色眯眯的肚子上。
“啊!”
色眯眯又是一声惨叫,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郑涛红着眼,走向王亚茹。
“对不起,对不起。”
亚茹以泪洗面,连连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郑涛左右为难,打不是,骂不是。
“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
父亲重病,不能自理;母亲摆摊卖水果,一天挣个五六十,而家中处处花钱,花大钱。
妹妹亚青今年也该上大学了。
我毕业了,如果找不到工作,都不知道今后的日子该咋过?”
亚茹低着头,一边哭,一边轻轻的说。
郑涛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亚茹,胸脯气得一鼓一鼓的。
“现在进省医院,不是博士、硕士,想就别想;进市医院也得研究生,外加20万入职金;区医院和街道卫生院,医生人满为患,也不好进。
父母千辛万苦把我供到大学毕业了,我得找工作,得挣钱,养这个家,尤其得供亚青上大学。”
“我也舍不得咱俩四年的感情,但现实太骨感了。
主任找了我好几次,说能帮我进省医院,我,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只能答应了。”
亚茹说这话时,始终低着头,不敢正眼看郑涛。
“那也不能糟蹋自己啊!”
郑涛听了亚茹的话,大声说。
此时的郑涛,百感交集,既有埋怨亚茹的成分,又有面对现实的无奈。
郑涛的父亲郑洪亮,是村里有名的瓦匠,盖房技术三里五乡响当当的出名,可惜在去年的一场意外中把右腿摔伤了,花光了全家所有的积蓄,也没有看好,现在只得靠坐轮椅走路了。
郑涛的母亲魏同月,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慈爱善良,本本分分地种着三亩庄稼地,没啥别的挣钱手艺。
郑涛也有一个妹妹,叫郑娜,在槐乡中学上高二。
自己的家庭情况也好不到哪里。
郑涛再一次看看亚茹,感同身受,“自己也是这种情况啊,父亲坐在轮椅上,不能干重活,家中全靠母亲养种3亩庄稼地,勉强维持生存,而且妹妹明年也要上大学。
自己肩上的担子比亚茹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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