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长的跟个娘们一样儿。”“妈的,弄死他”“操”“废什么话,快点打”,说着,几人便动起手来,被打的那人跟着还起手来,几人打一人,被打那人起初还不逊色,而后便被打到在地。“嗯…”,李少言闷哼一声,护住关键部位蜷缩起来,心想“别急,忍着,等过几天身上的伤好全了,一个个挨个找他们算账。”过会儿,那几人打够了,成伙的散了,李少言抬起头露出那张异常俊美的脸,死死盯着他们的背影。低下头捂着身子缩起来,剧烈的疼痛让他一抽一抽的,额上冒着冷汗,眼前一阵的发昏,迷糊间想着“真疼啊,就像他的日子一样,真没意思啊,就像这样没了也挺好”突然,一束阴影遮挡住了他,问他“哎,你醒醒,怎么了,没事吧。”混沌间他看到一张怯生生的脸映着太阳问道,“还挺好看,有点像从天堂来的人。”昏睡前他想。 后来,李少言便一直跟着那日像从天堂来的人,或许是李少言一生没遇到好人,唯一的一次便是那日了。一生都从黑暗来的人,对那天堂来的人自是紧抓不舍了,他紧紧跟着他,跟着他去旧场街,跟着他去鱼摊,也跟着他去店里拿制枪零件。李少言也知道了,他从不来自天堂,而来自地狱。是地狱里唯一的天堂,是他唯一的光亮,高启盛。 再后来,李少言跟着高启盛,高启盛跟着高启强,弃了鱼摊给老默,开了强盛小灵通,高启盛接了强盛小灵通,高启强进了建工集团,就像老默是高启强的刀一样,李少言也成了高启盛的利刃,最称手的刀,最衷心的狗。 “来了”高启强问,“恩,来了,强哥”李少言答,“晚上啊,你给小盛说一声,咱请人吃个饭,就工程那事儿,一会儿让小盛忙完过来,刚好让吉米给做几套合身的衣服。”高启强说着挥手让李少言坐下,“好,强哥,知道了。”李少言道。 下午高启盛忙完和唐小虎便过来了,高启盛一过来便直奔高启强,唐小虎和李少言紧随其后,李少言看见高启盛脚步一顿,抬头便见高启强和陈书婷有说有笑,讨论今晚系什么丝巾,连忙望向高启盛,高启盛转向靠台低头坐下,拿起茶杯紧握着,“强哥,过来了。”李少言跟着高启盛坐下给茶杯里添水,说话声唤过高启强对陈书婷的注意力,“小盛,你们来啦,快看看这条丝巾怎么样啊”高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