婼主公喝了一口茶,又掰了一些果子给婼里牺,如同唠家常一般,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他们2人都是在地只称皇后,被‘望族5姓’送进皇廷的。
但鹿旦的恩宠一直不如蛇喜。”
“蛇喜很俊吗?”
花洛洛问。
婼主公嚼了口果子,摇摇头:“要说长相,鹿旦作为白唇鹿族数一数二的美雄兽,肯定在蛇喜之上。
但鹿旦和侁己兰都是有辛氏后裔,鹿旦也是有辛氏奉献给地只的雄兽。
侁己兰是万兽王牛护的伴侣,万兽王与地只只是灵魂契约的关系。
地只防着牛护,自然也就防着鹿旦了。
加之,蛇喜还是地只抢来的,相比之下就更上心些。”
“抢来的?雌皇要个男宠,还用抢吗?”
“呵呵呵~是啊,雌皇要个男宠还用抢吗?正因为其他人她都唾手可得,所以这位蛇喜侍郎就显得尤为珍贵了呀。
这件事,怕是除了有施氏、嬴姓宗室和姞姓宗室外,就只有我与你兽母知道了。
当年知道这事的人,几乎都被灭了口。
而我们婼姓,也因此与上三星无缘。”
婼主公高深莫测地说。
“什么事啊?那么严重?难道蛇喜侍郎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花洛洛大致猜出了些情节,毕竟这兽世,与和平年间的雄兽有关的,基本都是些情爱的事。
“蛇喜在被送进皇廷之前,就与嬴姓的宗女有了情。
其实,原本要被送进皇廷献给地只的是蛇喜的弟弟蛇悦,但他突然生病死了,无奈之下,只得让当时早就与嬴姓宗女订亲了的蛇喜,退亲后代替其进宫。
当年地只正值盛年,长得也倾国倾城,被各州送进皇廷的雄兽数不胜数,但大多都只被她宠幸过一次后,就抛之脑后了。
那嬴姓宗女也算是个好的,为了蛇喜,愣是放弃了宗室,从中原追去了西羌,几番打点后才与蛇喜取得了联系。
蛇喜在邽山看多了那些被抛弃后的雄兽凄惨的光景,就想着逃出邽山,与嬴姓宗女私奔。”
“他们没跑成?在弇州山被抓了,然后牵连到了我们婼姓?”
花洛洛像是在听画本子一样,一边吃着果子,一边听她便宜兽父讲着一些要掉脑袋的故事。
婼主公宠溺地刮了刮婼里牺的鼻子,俏笑着说:“你啊,还学会编故事了。
呵呵呵~
他们逃掉了。
地只得知后,盛怒。
于是就派了大批人马四处追捕,查找他们的踪迹。
好笑的是,他们并没像大伙儿猜的那样往偏僻的地方逃,而是选了离邽山只隔了1座主山的弇州山地域躲藏。
最关键的是,他们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躲进了我们婼姓的宗庙!
还在宗庙里交配结侣了。”
“啊?!
交配结侣了?!”
花洛洛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那,那他怎么现在还能做地只的侍郎啊?!”
“所以说,地只是花了很大的代价才把他‘抢’回来的呀。
蛇喜和嬴姓宗女结侣后不久,那雌性就有了幼崽。
他们本想等到幼崽出生后,风声没那么紧了,就换个偏僻的地方,一家三口,共度余生。
然而天不遂兽意,他们被人找到了,而第一个找到他们的人是鹿吉,鹿旦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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