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丁勇女婿见完面的地拆散你老丈人和老丈母娘。”
“………”
“好歹过了几十年了,你丈母娘愿意?”
“她愿意。”
“稀奇哦~”
“老丈人手欠。”
“哦哦,明白了。
手欠是大病,要治,狠狠地治!”
黎海磊又想起一个问题,“你说这位袁总的客户群体从哪里找来的?总该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吧。”
“我有一个猜想。”
辛学宇卖关子。
“快说,快说,让我涨涨见识。”
“你猜。”
“……”
黎海磊想给他一拳。
“我怀疑他在给诈骗组织洗钱,”
红灯。
辛学宇转头看向他,“单看行贿受贿的话一时半会儿没有那么多客源,建立彼此间的信任还要一段时间呢。
你看他刚才几次提到想让我入股后做法人。
你说做法人要承担一切法律责任后,他说什么来着,说自家人不会害自家人。
却不敢表态说自己生意绝对合法合规。”
“确实是。”
“说明他知道自己在做违法之事。
想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当替罪羊。”
“难怪你不想让他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黎海磊恍然大悟。
一个经验丰富、久经沙场的天使投资人,非要装商业小白。
“不对呀,要找替罪羊,可以找你丈母娘啊。”
“他们找我借钱,注册企业,准备开茶馆的时候,应该是奔着合法经营去的。
可能准备开业的过程中或是开门营业后不久,被盯上了。
从小试牛刀,到慢慢上瘾。
发现帮人洗钱要比正常经营来钱快,明知道违法还要做。
就是想捞一笔快钱,又要规避法律责任,所以找替罪羊。
我敢说,他们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我丈母娘,可惜,我丈母娘那时候已经在我家里了。
老丈人来接了一次,我没放人。”
“卧槽——”
黎海磊惊呆了,“你家的故事,怎么跟商战似的。”
眼珠子一转,“该不会洗钱的生意是你安排介绍过去的吧。”
“想什么呢。
我有那么阴险狡诈吗?”
“你有。”
“滚蛋!”
生活不断给人以惊喜,以挫折,以失序,以巧合。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和辛学宇最初的计划失之毫厘,差以千里。
固然他曾有几个预判,并且为对方量身定做了陷阱,等着那一家子跳坑里。
但他的每个预判都没以’违法经营‘做前提。
他们自己跳坑里。
也是因为贪心。
但——
不是他挖的坑。
不想还他钱,还想拉他做替罪羊。
辛学宇谓叹:小看这一家子了。
真是黑小烂肚肠——坏透了。
之前想让丈母娘离开那个家庭,初心是希望詹嘉彤高兴,她对他们的恨意,昭然若揭。
虽然她从没说过恨,但她的行为告诉他,她想跟他们一刀两断。
无奈丈母娘还在那边,如同挟天子以令诸侯。
现在想让丈母娘与丁勇一家彻底断绝关系,也是为了给自己以后减少麻烦。
辛学宇不知道丁勇一家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一边做着违法之事,一边寻找替死鬼。
还找到他头上了。
无异于激活他强烈的胜负欲。
想看看,最后鹿死谁手。
这个婚,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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