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贞华惊呼,酒顿时醒了大半。
高乾以大手捂住了她的口,道:“嘘,莫吵,会被旁人听到的。”
以往在家中,他总爱逼出她的呻吟,可今夜外面都是男人,所以不能被听了去。
她在床笫间的高低婉转、一颦一笑,乃至泣涕求饶、爪牙相向,都是只属于他一人的风景,绝不容旁的男子窥探。
“那你还。
。
。”
她眉头紧蹙、面无血色,话未完,便被一下急促的迫入打断,喉中发出连绵而克制的低喘。
他边细细地碾磨,边快意地观察她的羞恼,在此久负盛名的岩穴中行淫,即使缓抽慢送,亦颇有野合偷情的趣味,可谓效果翻倍。
“你是面朝洞口的,可做哨兵,观望有无人来。”
他逗她道,甚至回首看了几眼。
其实,当他提议要带她来时,对听者而言,就已表明了目的,是以不敢有人来打扰。
可她并不知其中根底,一听有人可能会来,还要自己“望风”
,更是怕到穴中紧绞,害他差点提前泄精。
“放手啊,混蛋!”
她拍着他坚硬的臂膀,欲他停下来,可他只是顶得更深了,一下一下,攻势迅急。
情急之下,她给了他一耳光,他全不在意,她又是一耳光,打在另一边,终令他的目光中多出一点欲折辱她的意味。
他掐住她的细颈,夺去她一半的呼吸,继而与她深吻,夺去她另一半的呼吸。
同时,故意猛撞她的臀股,竭力顶入她的壶口,似是要迫她发出叫声。
单是肉身相撞的声响,就已令她足够惊惧了,万一有人来,即便未目见二人苟合,亦能听出他们所做的。
若是自己在叫出声来,附近的人是否会耳闻?到时,自己必定秽闻狼藉,无復面目以大家女自居。
一念及此,她就燋心如焚,恨不得他立刻停止。
可愈是难堪情急,交合处的反应就愈是猛烈,混杂着耻辱的畅爽也愈是大,无需多时,她就在他潮涌般的进犯下彻底溃退。
他感受到最深处的流泻,软烂的质地如破开的蛎肉,瞬间勃发喷涌出热稠的液体。
他本不想停下的,粗糙的指腹乱抓她的乳,打算待稳住后继续开拓,可她颤抖的收缩击败了他,随着草草的最后几击,他将最灼热的精液注入壶内。
她张大口,无声地长吟,甬道如被火烫到,肉壁一跳一跳地,直到他撤出不再昂扬的阳具,而留下的浓稠彻底融化在体内,她纔略为平静下来。
雨歇云收,两人疲倦地倒在篝火旁,皆因适才的偷欢而魂销神醉,搂紧了躺在一起,在彼此的呼吸声中寻到最好的慰藉。
翌日侵晨(指黎明时分),他们是被灌进来的朔风涷醒的,外面的人也陆续醒了,一众人顶着宿醉回了家。
进了闺房,少女见男子无有走的意思,却未如往常般撵他,只疲乏而沉默地倒在床上,就连他倒在她身畔,都未有阻拦阻拦,而是任由他伸臂搂她的腰。
“就为了常山公主寿宴上的一面,你便劫我至此,囚我到如今,真乃怪缘、孽缘一桩。”
闭目前,她含糊地抗议。
“那并非是我第一次见你。”
他在他耳旁道,“我等初遇,是在博陵,你家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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