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别说,很快,就有一辆摩托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谭前妻问:“你的摩托车去向阴引线厂吗?”
摩托车司机问明地址,点头答应了。
谭前妻把大女儿放在摩托车司机的前边。
然后,她自己抱着小儿子坐在摩托车司机后面。
摩托车司机拖着谭前妻母子三人,一溜烟地往向阴引线厂里赶去。
此时的谭流逸,还在火葬场等着火化谭家喜的尸身。
火化一具尸体,差不多要一个小时到三个小时之间。
这种火化的时间,是看其遗体的骨密度而定。
因此,谭流逸一时之间还走不开。
这可是之前在医院,他在谭家喜临终前亲口答应堂弟的。
这要是对一个死人的承诺都做不到,那么,自己也就枉为人了。
故而,纵使谭流逸担心自己老母亲的眼睛、纵使他心里再着急,他也得等把谭家喜的遗体火化完,再带上他的骨灰才能走。
谭流逸每隔一段时间就打电话给谭流椰,问一问母亲的病情。
谭流椰自是实话相告。
一个年龄这么大的老太太,被伤着了眼睛,哪里那么容易就能治好?
说句不好听的话,眼科医生能把老太太的眼睛治得不失明,那就谢天谢地了。
要想完好如初,那是不可能的。
正因为谭流逸知道这一道理,所以他才会不放心地一遍又一遍地打电话。
谭流逸听到自己母亲的眼睛还没有好转的迹像时,他真想马上过回老家去,一把掐住前妻的脖子,问问她倒底想怎么样?
问问她究竟打算闹到什么时候
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自己当初怎么就看上她了呢
唉,当初自己还真是瞎了这双狗眼。
咋就没看清前妻的真面目呢
更气人的是,这遭短寿的前妻,居然还一赖二赖三又赖地赖在他谭家,还执迷不悟地想跟自己复婚。
真是可笑至极!
谭流逸看见火葬场门口的一棵树上,立着一只夜归的鸟儿。
谭流逸心中憋着一口闷气不得出离,只得顺手捡起一块石头,把那只鸟儿当作了谭前妻,对准那中小鸟,狠狠地砸一石子过去。
鸟儿受惊,扑凌凌地飞走了。
谭流逸“呸”
地吐了一口唾沫,这才感觉心中的那股闷气,消散了不少。
不行!
再这样下去,自己给得让前妻给气出病来不可!
这前妻,是再也不能留她了。
这回无论用什么方法,必定得把她赶走。
她要是再赖着不走,那就只有走法律程序。
让法院的人把她赶走。
反正他谭流逸是不想多看她半眼。
可谭前妻不知道啊!
她还在做着回归谭家的美梦呢!
出租摩托车到达向阴引线厂时,已是到处黑漆漆的一片。
只有远处那另外的两个厂子里,有些许的灯火。
向阴引线厂里,静悄悄的。
没有看见一个人影儿。
既然没人影,厂门为何不关
那是因为,里面那两个厂子,也是从这个厂门出出进进。
就算这扇厂门关着,也只是虚掩上。
不会上锁。
因而,谭前妻才得以顺利地回到向阴引线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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