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天翻地覆的夜晚之后,长达两个星期的时间里,我的精神状态其实一直都处在一种濒临崩溃的分裂之中。 白天在公司里,我依旧是那个言行得体受人尊敬的IT主管,我面对着电脑屏幕上那些由0和1构成的冰冷逻辑与秩序。 可一到晚上,回到那个温馨的家里,看到惠蓉那张依旧对我充满爱恋的温柔笑脸时,我脑海里就会不受控制地闪回起那个加密文件夹里,她被不同的男人以各种姿势疯狂操弄的淫秽画面。 这种现实与记忆的强烈撕裂感,像一种最恶毒的慢性精神病,反复地折磨着我。 我开始失眠,开始自我怀疑。 我坐在办公桌前,会忽然问自己:我是谁? 我是一个被戴了绿帽子的可怜的受害者? 还是一个窥探了妻子隐私并从那份堕落中获得了病态快感的无耻变态? 我曾经笃信的,关于“爱情”、“忠诚”、“家庭”的价值观,已经被砸得粉碎。 而我必须忍着剧痛,将这些碎片一片一片地,重新黏合成一个我自己都闻所未闻的全新的扭曲形状。 我和惠蓉之间的空气变得很奇妙。 家里不再是过去那种温水煮青蛙一样的、理所当然的温馨,而是多了一种像是大战之后幸存者彼此舔舐伤口的温情,当然,也免不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尴尬。 这种尴尬来自于我们都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对方的边界,试探着这段被砸得粉碎后又用强力胶水重新黏合起来的婚姻,到底还剩下多少弹性。 而我们找到的、用来反复确认这种弹性的方式,就是做爱。 操她,成了我每天回家唯一的正经事。 以前那种程式化的、为了履行夫妻义务的床上运动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火山爆发一样的疯狂交媾。 我们几乎每天都要搞,有时甚至一天好几次,在沙发上,在厨房的料理台上,在她那间堆满了各种美妆样品和快递箱的杂物间,甚至在我过度整洁的书房里。 每一次,我都像是要把积攒了十年的怨气、嫉妒、还有那该死的让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兴奋,一股脑地全部肏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而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