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靠在二楼的护栏,池淼向下看,视线不经意定在某处,不由得笑起来。 跟在好友身边的男人身穿黑色正装,气质硬冷,生人勿进。 身形相当高挺,整个人是具象化的肩宽体阔,尤其胸前衬衫鼓起的微妙紧绷感,张力比昂贵的男士香水更胜一筹。 带出来会很长脸的男伴。但他看起来并非是单纯地来参加宴会——毕竟可是戴着半脸黑口罩,以及配有单边耳麦。 竟然真的被严加看管起来了。 池淼用手机给陈茜栗发了条消息,看见她抬头朝楼上张望的时候抬手示意。 “淼淼——” 陈茜栗拎着裙摆蹬蹬地上了楼,迫不及待地冲进好朋友的怀里以求安慰:“呜呜呜你知道这一个月我是怎么过的吗,真是想死你了……” “好啦好啦。”池淼任由陈茜栗在颈窝乱蹭,安抚性地轻拍她的背,“事情解决完了?” 见陈茜栗有原地爆炸的倾向,池淼揽着她往阳台那边走,“去那边聊吧。” “我和你说,我真是快要憋疯了,陈老头简直疯了!是,我承认我这次是做的有些过分,但那还不是他逼我的吗?!关我一个月禁闭我忍了,现在竟然还让保镖随身跟着我!说是如果再看到我和几个男人同时保持恋爱关系就打断我的腿!” 陈茜栗忍辱负重一个月,如今终于有机会大吐苦水,语速飞快妙语连珠,好几次说到激动的地方,手里的香槟递到嘴边又放下来。 池淼忍俊不禁,但又不好扫朋友的兴致,便低头去包里找烟和火机。 “那条organza还没抽完啊。”陈茜栗看着她手里的烟盒。银灰浮雕的质感,烟没少几根,还剩下大半,努嘴道:“都有大半年了。” 池淼笑笑:“我又不常抽。” 更多时候拿来当离开社交场合的完美借口。 就在陈茜栗进来的前几分钟,池淼预感到上司又要讲述自己留学经历时的艰难励志故事时,就从包里摸出烟。 不用过多解释,只是抬手示意,抱歉冲在场的人抱歉一笑,众人便心领神会,颔首相应。 几次三番下来,屡试不爽。 砂轮滚动几次,只有小簇纤细的火苗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