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李言照看这些东西兴奋不已,现在只觉得它们在暧昧的氛围灯下像刑具般,令人胆寒。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站在房间中央的四个女人。 她们素面朝天,穿着随意的家居服,显然是从睡梦中被匆匆唤来。可每张脸上都带着让他脊背发凉的笑意。 这四位,李言照都认识,不是他玩腻了甩掉的前女友,就是他睡了不负责的旧情人。 李言照见这来者不善的架势,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陈勉冷冷地瞥了眼桌上准备好的各种酒水,“当然是让李总好好开心一下啦。”他嫌恶地朝李言照唾了一口,“我们霍总的人,你也敢碰?既然李总这么爱用下三滥的手段,今天就在自己身上用个够!” 李言照被强行按在床上,终于彻底慌了:“放开我!这些药量会死人的!我都快四十岁的人了,你们这是要玩死我啊!” “这才哪到哪儿?”陈勉桀桀地笑,“李总的前女友那么多,还有四个正在来的路上呢。” “啊啊啊救命啊——”在李言照惊恐的尖叫声中,保镖将他牢牢捆在了床杆上。 四位素面朝天的美女,有说有笑地走向墙边,开始认真地挑选着称手的工具。 …… 另一边。 厚重的隔音门在身后沉沉合上,将外界的一切声响彻底隔绝。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霍屹缓缓朝床上的人走去。 手工皮鞋踏在地板上的清晰声响,每一步都踏在她焦灼的心上,如同救赎的前奏。 “啊…阿屹……”纫兰无意识地呢喃,猛地咬住自己的唇瓣,试图阻止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逸出。然而越是克制,身体深处的空虚感就越是强烈,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啃噬,让她忍不住扭动身子。 当霍屹终于走到床边时,她用尽全身力气伸出手,指尖颤抖着攀上他的衣角,像是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霍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深邃难测:“你就是张纫兰?”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种陌生的冷冽。 张?纫兰?霍屹何时这样叫过她? 这个称呼像一盆冰水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