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和谢烬结婚7年,他出轨了8年。 大家都说我是“最大度的正宫”。 哪怕怀孕6个月,也能给刚和小三运动完的他送饭。 直到我生产那天,意外大出血,意识模糊间,我听见医生大喊, “家属!家属必须签字才能手术!” 周围一片混乱,谢烬的电话始终无法接通。 我用尽力气拿起手机, “段怀川!要不要老婆和儿子了!滚过来签字!” 段怀川。 谢烬最好的兄弟,我们婚礼上的唯一伴郎。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引擎轰鸣的声音, “等我,十分钟。” 孩子出生后,我虚弱地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竟是谢烬。 他站在床边脸上堆满愧疚, “老婆,对不起,公司有急事,我来晚了这一夜辛苦你了。” 他脖子上还印着新鲜的吻痕,衬衫领口处蹭着鲜红的唇印,这个急事怕不是公司的吧。 手机屏幕适时亮起,是段怀川发来的消息, “有份合同需要我亲自签,,下午回来再跟你请罪,宝贝。” 看着那行字,我撇了撇嘴,终究什么都没说。 谢烬看到我这样的反应,以为我还是那个被他吃得死死的蠢货。 他伸手揽住我,语气是施舍般的温柔, “若兮,你要知道,不管怎样,我最爱的始终是你,谢太太只有你这一个。” 爱? 这个字他也好意思说? 他的爱就是在我奶奶的葬礼上,新欢穿着红色礼服顶着大肚子大闹会场,让跪在灵前的我沦为全城笑柄,我父母当场被气到心脏病发。 他的爱,就是带着不同女人出席所有重要场合,那些在停车场、在酒店走廊的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视频,日日占据着头版头条。 在他眼里施舍给我这个“谢太太”的空壳,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有无数个深夜我都在问自己,我为什么会爱他? 记忆将我拽回十年前那个废弃的仓库。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血腥的浑浊气味,我被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