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瘫坐在那里,眼神空洞,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最终,法官敲响了法槌,当庭宣判:
“夏瑶有期徒刑十二年,陆之凡有期徒刑十年。”
判决结果宣布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穆野轻轻走上前,将我拥入怀中,温柔地拍着我的背:
“晚晚,都结束了,以后有我陪你。”
我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点了点头。
法庭宣判后,夏瑶和陆之凡被法警押往监狱,开始了他们漫长的刑期。
穆野告诉我,他们俩在监狱,日子过得很惨。
夏瑶刚进监狱时,还带着几分往日的骄纵,不肯遵守监规,总想着用金钱或关系打点。
可监狱里没有特权,只有冰冷的制度和其他囚犯的冷眼。
她曾试图用“大小姐”
的姿态命令同舍的犯人,结果脸被舍友用开水狠狠烫过,彻底毁容了。
没有任何治疗,她还天天被打。
被狠狠打了几次后,腿也断了。
夏瑶再也没了往日的嚣张,整日缩在角落,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绝望。
陆之凡的日子更难过。
他在海城曾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如今却成了阶下囚,巨大的落差让他难以承受。
劳动时,他总是被分配到最累最脏的活,稍有懈怠就会遭到呵斥。
休息时,还有无尽的殴打和侮辱在等着他。
他以前高高在上,得罪了不少人。
如今在牢里每天都是换着花样被打得头破血流。
他常常坐在床边,望着铁窗外的天空发呆,终日活着后悔中。
这样的日子过了不到两年,律师告诉我,夏瑶在狱中用藏起来的碎玻璃割脉自杀了。
听到消息,我心里没有任何波动,夏瑶怎样,都与我无关了。
不久后,我和穆野结了婚。
婚礼那天,阳光很好。
我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穆野的手,站在教堂里,心里平静而温暖。
我知道,父亲一定在天上看着我,他会为我高兴,也会为正义的到来感到欣慰。
几年后的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我和穆野带着女儿念念在公园放风筝。
我靠在穆野肩头,看着女儿欢快的身影,心里满是安稳。
忽然,一阵风吹来,风筝线猛地一松,粉色蝴蝶晃了晃,直直朝着不远处的灌木丛坠了下去。
念念急得眼圈发红,迈开小腿就追过去,
“我的风筝!”
我和穆野连忙跟上,刚走到灌木丛边,就听见女儿“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
“念念!
怎么了?”
我心里一紧,快步跑过去,把女儿搂进怀里。
女儿埋在我颈窝,手指着灌木丛后的长椅,声音带着哭腔:
“妈妈,这里有、有个人好吓人……”
我顺着女儿指的方向看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长椅上蜷缩着一个人,浑身裹着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破布,头发像一团乱糟糟的鸟窝,遮住了大半张脸。
这人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腿瘦得只剩皮包骨,皮肤黝黑粗糙,还沾着泥污。
他的左腿和右臂明显畸形,像是被重物压过,只能以扭曲的姿势搭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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