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事,萝姑止 郁赜心没忍住轻笑出声,万襄顿时恍然自己被她耍弄了。可可怜怜的瞪她一眼,又别过脸背过身不看她。 “呵”郁赜心耸耸肩,爬进床内。床第间嬉闹玩耍的底线是她不会做低姿态哄人。 隐隐约约搔弄心头的痒热渐渐明显,无处安放的空虚令万襄难耐地抓挠触手可及之物。 “冤家,你就这么晾着我不管了吗?”明明急得抓耳挠腮了,可记着她那性子是万万不许房里人摆架子朝她撒气的,万襄忍着难受极力做着可怜的姿态。 “莫急,莫急。”郁赜心不紧不慢的先解开万襄腰上那圈银链与分支的连系,勾着末端一点点抽出银链。 万襄嘴里含着“痛”,呻吟着蹭近郁赜心。银链抽离,那物即刻就苏醒膨胀变化起来。 银链被郁赜心随手丢进浴盆,同时银链的主人也被她随手弃了趴伏在床上和被单拧缠。 那人挣扎着要起身,一条丰满强健的组长大腿便压在了他腰背。 他往前挣,那腿就将他往后勾,令他的腿使不上力支起躯干。 他撑起半身,长腿的主人就恶劣的放任着自己的体重,巧巧的压在他身上,把他压趴回去,与他肌肤相贴。 万襄就好似泥潭里的泥鳅,胡乱扭动身子,他背后的人却不紧不慢调教马儿似的,用巧劲控着限着他,任他呜咽着,语不成调的求饶,在锦被上翻腾。 她抽出一条小鞭子,在他身上制造出越来越多的青紫红痕。反折在身后控着的的一臂貌似成了驭马的缰绳。 “好马儿,乖些。”附在耳边的呢喃,手扳过他的脸,唇擦过耳廓,落在脸颊边。接着那只手抚过他仰起的头颈,拿捏住他咽喉之后一点点加深的窒息感。 “主、主子,求求,放、哈、放过……”逼近死亡的刺激让万襄头晕目眩。 萝姑领着一群侍人脚步匆匆向郁赜心所在的箐馨院前院而来,面带急色的责怪身边的大侍女:“你怎的敢放了那精魅先进了少主房里!若是、若是——他进去多久了!” “回萝姑姑,也就,就一个、哦不,半个时辰。”眼见萝姑在听见“一个时辰”时愈发黑沉的脸色,大侍女赶紧改口缩短了估计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