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心慈怒吼着,拔刀狠狠地刺进了傅言深的小腹。
傅言深猛地一僵,他低头看着没入自己身体的刀柄,又看向曲心慈。
没有惨叫,反而笑了。
“哈哈……这样也好……”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还插在自己腹部的刀,猛地朝曲心慈的脖子划去!
“我死,你也别想活……姐姐,我们一起死……”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曲心慈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嗬嗬”
的声响,她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她松开了手,无力地向后倒去。
失去了支撑,傅言深软软地倒在她身上,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
看着两人身下交融在一起的血泊,他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在她耳边轻笑:
“你看,我们终于……永远在一起了……”
说完,他头一歪,彻底没了声息。
曲心慈死死地瞪着他,身体的温度一点点流逝,也跟着咽了气。
“心慈?言深?你们在家吗?怎么动静这么大啊?”
“心慈你也真是的……言深他还是个孩子,多点耐心啊。”
楼下张大妈不放心地往曲心慈家走,生怕傅言深又被欺负了。
可虚掩的门里,只传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张大妈心里“咯噔”
一下,推开了门。
当看清客厅里的景象时,她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啊——杀人啦!
快报警啊!”
尖叫声划破了小区的宁静。
……
几天后,我匿名将季律师找到的所有证据,都寄给了警方。
案件的真相,随之公之于众。
曾经为傅言深“打抱不平”
的大爷大妈们,聚在小花园里,一个个唏嘘不已。
“真没想到啊,傅言深居然是装的,把咱们当傻子耍了三年!
心肠怎么就那么毒呢?”
“是啊,还杀了宋家小伙子的爸妈……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张大妈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愧疚。
“唉,说到底,最可怜的还是宋家那小伙子,刚动完手术还被我们那顿冤枉……咱们真是老糊涂了。”
“可不是嘛,以后再见着他,真没脸跟人打招呼了。”
只可惜,他们再也见不到我了。
千里之外,我在云南大理开了一家小小的咖啡店。
店门口种满了爬山虎,四季如春。
季鸢偶尔会过来坐坐,给我讲些案子里的趣事。
更多的时候,是小艾那群弟弟妹妹们来帮我照看生意,拉着我到处去玩。
“景年哥,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关了店去洱海边骑车吧!”
“好啊。”
我笑着脱下咖啡服,和他们一起走出店门。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看着他们年轻而充满活力的笑脸,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过去的种种,像一场醒来就了无痕迹的噩梦。
而我的新生,才刚刚开始。
在这里,四季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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