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身为顶尖外科医生的丈夫,递给我一份他亲手打印的「痛感忍耐量表」。 他扶着金丝眼镜,语气温和,眼神却像在给尸体估价。 「晚晚,从一级到十级,我想看看你对我的爱,能到哪个刻度。」 一级,是滚烫的热水,浇在我手背。 五级,是我阑尾炎急性发作,他却冷眼旁观了三小时生命体征。 八级,是他亲手操刀,为我切除了一颗本无需手术的良性囊肿。 只为欣赏我术后的脆弱。 直到他将一个被家暴得遍体鳞伤的女人带回家。 对我说:「第十级,替她承受她丈夫下一次的拳头。」 「你做到了,你就是最爱我的。」 我看着那个女人眼中,与我丈夫如出一辙的疯狂,笑了。 我摸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王队,可以收网了。」 「这场以爱为名的连环伤害案,我拿到了最后的证据。」 滚烫的开水浇在我手背上。 皮肤迅速泛起骇人的红,紧接着是钻心的刺痛。 周聿白,我那身为顶尖心胸外科医生的丈夫,放下手中的水壶,蹲下身。 他没有立刻用冷水冲洗,反而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 「晚晚,别动。」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却带着手术刀的冰冷质感。 「表皮烫伤,真皮浅层受损,这是典型的二度烫伤。」 他调整着手机角度,镜头几乎贴在我的皮肤上。 「你看,水泡正在形成,组织液渗出,这是身体最诚实的应激反应。」 我咬着牙,额头渗出冷汗,身体因疼痛而轻微颤抖。 我必须表现出痛苦,但又不能太过。 要恰好是他想要的那种「为爱痴狂」的隐忍。 我抬起含泪的眼睛看着他。 「聿白,好疼。」 声音被我刻意撕裂,带着恰到好处的破碎感。 他终于满意,收起手机,拉我去冲洗伤口。 冰冷的水流冲击着伤口,疼痛稍有缓解。 但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