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是不是忘了,当初你创业的第一笔资金,是哪里来的?是你口中‘忘恩负义’的我,动用了我父母留给我的信托基金!
温氏能起来,靠的是我谢家的钱和我谢砚辞的心血!
现在,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
她试图抓住最后一丝虚无缥缈的过去。
“情分?”
我打断她,“温舒晚,你忘了你说过什么吗?你说,你最后悔的就是八年前把我带回温家。”
我看见她身体猛地一僵。
“但我最后悔的是,”
我一字一句,
“为了你,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留下来帮你所谓的‘梦想’擦屁股。
现在,你的梦该醒了,而我的梦想,才刚刚开始。
我要出国了,去读我早就该读的书,画我早就想画的画。”
这时,两位穿着制服的人员走了过来,出示了证件:“温舒晚女士,关于温砚礼先生意外身亡一案,请您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温舒晚被架起来,她疯狂地挣扎,回头冲我嘶吼:
“谢砚辞!
你不能走!
你不准走!”
她的吼声渐渐远去。
后来,听说她在里面一直闹着要见我。
我只说了一句:“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非要有,那也只会是在法庭上。”
然后,我挂断了电话。
我在国外的日子平静而充实,我拿起了久违的画笔,也在一次画展上,遇到了一个懂得欣赏我画也懂得珍惜我的人。
几年后,我回国举办个人画展。
开幕式很成功,赞誉不断。
送走最后几位嘉宾,我独自在展厅里,看着画板上那片象征着涅槃的火焰色天空,微微出神。
忽然,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我身后不远处响起,
“阿砚…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后背一僵,缓缓转过身。
展厅入口的阴影里,站着一个憔悴却眼神异常灼热的女人
温舒晚。
她竟然出来了。
9
温舒晚站在我面前。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声音沙哑而急促。
“阿砚,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反复重复着,
“嫂子她…她不肯原谅我…她说看在哥哥的面子上才留我一条命…我在里面这么多年…每一天都在想…原来你才是对我最好的…是唯一的真心…”
她试图上前一步,我下意识地后退,与她保持距离。
这个动作似乎刺痛了她,她脸上掠过一丝痛苦。
“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
“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家吗?我们好好过日子!
我会好好照顾你!”
她慌慌张张地从旧外套内袋里掏出身份证,手指颤抖地举着,
“我们现在就去领证!
是我亏欠你的,我用余生补偿你!
你喜欢画画就画!”
她甚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那对我们曾经的对戒。
“我回老宅找到的…你看,我一直留着…”
她眼神里燃起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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