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临产时,听到侯爷对他的近卫说:“等夫人生产,不管生下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将那碗汤药给她喂下,把孩子抱给绾绾抚养。” “绾绾也快生了,为了她,夫人只能难产而死,我会抬绾绾进府,对外说她生下一对双胞胎。” 绾绾是侯爷的外室、犯官之女。 他如珍似宝将她养在外面,等了这么久,就为了今日去母留子,给心上人腾位置。 可是他不知道,我和他想法一致,我忍他这么久,就是为了去父留子。 宋宴的近卫低声道:“可是夫人的娘家若是知晓,怕是不会善罢干休。” 宋宴一声低声:“无妨,我已安排好,这两个月平西将军是不会有空回京城的。” “等他收到消息回京城时,崔芙的尸体早都下葬了,他什么也不会知道。” “如今万事俱备,只等崔芙生下孩子,要怪只怪为何是她抢了绾绾的位置,绾绾无名无分跟了我这么久,我不能让她再委屈下去。” 近卫的话断断续续:“这药是从游医手里买的,永远不会有人查得到,外人看来,夫人是难产大出血而死。” 我在书房外听着我的夫君在与近卫筹划如何去母留子,如何为他的外室谋得名正言顺的入府机会。 我浑身发冷,但是默不作声,带着丫环画儿退出了外院。 画儿红了眼睛:“小姐,侯爷怎么敢如此对你,我们赶紧告诉将军吧,等将军回来要他好看。” 我摇摇头,我回想上一世我死后,父亲因为外敌突然来犯,他领兵在边境守了几个月,平息了战事才回的京。 而南楚一直与天朝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会突然来犯? 我想着宋宴的话,想必上一世外敌来犯未必没有他的手笔,我回到屋里,写了一封信,用飞鸽传书给父亲让他留意。 然后又低声和画儿叮嘱了几句,她点点头,马上出了府。 第二日,宋宴一早大便有侍从过来找,说是有急务需立即去处理。 他一脸不耐烦地吼着侍从:“夫人快生了,我说过什么事都不许来烦我,这段时日我只陪夫人。” 我微笑着说:“侯爷,正事要紧,我在府里,有大夫有稳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