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看着她,目光柔情却充满了压迫感,从你被我带回的那天后你就该知道,这一辈子你都不可能离开我了。 他执起姜时愿的手留下一吻,我今天很开心,因为你把我称作你的先生,但这并不代表你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 姜时愿将手抽回,正襟危坐起来,开始生气。 刚刚还说我和她们不一样,我想做什么都可以,下句话就反悔了?姜时愿叉起胳膊,一副哄不好的样子,看来霍少爷只会说好听的话骗我而已。 她和霍阑在一起时他还没有掌权,那时候经常用霍少爷来打趣他。 知道霍阑向来吃软不吃硬,也算是放低了姿态给他台阶下,她知道自己不能凭三言两语就能让他放她些许自由,却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霍阑显然很吃这一套,浑身的毛刺被收回,重新将姜时愿搂进了怀里。 妈妈不高兴,小朋友在肚子里也会不高兴的。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安娜就带着团队上了门来给姜时愿做一些孕产方面的舒缓疗养。 这样按部就班的日子像是已经过了很久很久,好像只有在拿起课本看着京市大学的校徽时,她才能感觉到自己是属于自己的。 安娜看出了姜时愿藏起来的不开心,试探性地朝着霍阑说道:孕妇也可以适当散散步,多走动走动,霍园虽然漂亮但到底是个园子。 安娜没把话说的太明白,但意思很明显是想让霍阑带着姜时愿走出霍园,去外面放松下心情。 自从她来到霍园后,几乎没见姜时愿出过门,心理咨询师也经常反映她的情绪偏向消极,可能就与一直待在霍园里有关。 她之前也曾经旁敲侧击地问过霍阑,但对方却一直都没有松口。 安娜陪了姜时愿也有一个多月,基本了解了两个人之间别扭的关系。倒不是没有爱,只是爱的太紧张。 霍阑在一旁陪着,依旧没有回应,安娜倒是见怪不怪了。 他自然有看过心理师给的报告,即便没有这份报告,他也知道这些天来姜时愿并没有真正的开心。只是因为她没有反抗的能力,不得已才留在霍园,待在铃铛小筑里等着生产。 所以他有考虑过带她去哪里,比如滑雪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