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产,医生下了六次病危通知。 丈夫连夜从部队赶回来。 他浑身鲜血,眼底恨意滔天。 “就为了送我来见你,我发小开车撞上山石死了,留下孤儿寡母。” “这笔血债你要我怎么还?!” 他的发小遗孀李雪娥一夜之间没了丈夫。 我的丈夫也再没回过家。 留我一个人打工赚钱,养大孩子,受尽邻里间流言蜚语。 儿子在学校被骂是没有爸爸的野种。 我气不过,上门去理论。 却被对方一家人打得头破血流,独自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我颤抖着拨通丈夫的专线,却是警卫员接的电话。 “师长在看李雪娥同志的文艺演出。” “不允许外人打扰。” 我心如死灰,提出离婚。 丈夫再三保证一个月后彻底回归家庭。 “到时候带咱儿子坐吉普车跑一圈,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个威风的爸爸。” 我和儿子眼巴巴地在日历上画了一个又一个叉。 终于盼到这天。 却看见那人群簇拥着的吉普车上,陈雪娥抱着孩子眉开眼笑。 我死死拽住哭闹不止的儿子。 “乖,我们不要爸爸了。” “你外公那台军绿色直升机比吉普车威风多了。” 清水镇很小,平时谁家买辆二八大杠自行车都稀奇得不行。 更别提吉普车了。 小路被围得水泄不通。 陆行舟无奈下车,小男孩抱住他大腿嘟囔。 “全是泥巴路,太恶心了。我不想弄脏新买的皮鞋,爸爸抱我。” 儿子小星气得直跺脚,猛地甩开我,冲过去一把推开那男孩。 “滚开,他才不是你爸爸!” 男孩猝不及防被撞了个趔趄。 李雪娥连忙抱起他,怨毒地瞪着小星,“哪来的野孩子这么没家教。” 陆行舟扬起巴掌就要替小城出头。 小星攥紧拳头僵在原地。 在我的描述里。 爸爸回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