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全家的开心果, 直到弟弟出生,我所有“出格”的行为都成了对他的威胁。 弟弟周岁宴,我花了一个月,用上千个零件为他搭建了一座会唱歌的城堡。 可启动时,绚烂的灯光和机械传动声吓哭了弟弟。 当晚,爸爸砸了我的城堡,妈妈扇了我生平第一巴掌。 第二天,我被送进了号称“重塑新生”的封闭式教养院。 爸爸眼神冰冷的看着我: “周院长,我女儿脑子有问题,麻烦你让她‘正常’一点。” “至于报酬,我会向教养院捐赠一千万,另外你儿子未来所有的深造费用,我包了。” 三年后,他们来到教养院接我回家。 看着我穿着刻板的白裙,双手交叠腹前,连走路都像用尺子量过的样子,他们满意极了。 爸爸笑着朝我张开双臂:“宝宝,爸爸来接你回家了。” 我却后退一步,标准鞠躬,然后用毫无波动的声音背诵。 “《新生守则》第三条:禁止与陌生人发生三米内非必要接触。” 爸爸伸出的手臂僵在半空。 他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最后只剩下错愕。 妈妈快步走过来,用力拉下他的手臂,脸上堆起了笑。 “念念这是懂礼貌了,多好啊。” 她试图来牵我的手。 我再次后退,与她保持三米距离。 妈妈的笑容彻底凝固了。 爸爸的脸色沉了下来,但还是耐着性子说: “念念,别闹了,跟爸妈回家。” 我没有动,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直到一分钟后,我才点了点头。 “指令确认:回家。” 我转身,迈开脚步,每一步的距离都完全相等。 他们跟在我身后,一路沉默。 车子停在一栋熟悉的别墅前,我却没有任何感觉。 他们带我走进一个房间。 纯白色的墙壁,纯白色的床单,纯白色的书桌。 房间里除了必需品,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