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连队装饰突然坠落,直直砸向沈蔓! 傅廷渊反应极快,猛地将她推开,但徽章边缘仍擦过她的后脑。 \"蔓蔓!\" 傅廷渊脸色骤变,立刻抱起沈蔓冲向军医院。 我扶着断腕,痛得几乎昏厥,被路过的士兵送往医院。 因伤势严重,需住院观察。 然而刚被送进病房不久,傅廷渊就带着一身寒气闯了进来。 他脸色阴沉可怖,看我的眼神像要噬人:\"沈初意,我调了监控,是你买通后勤兵故意松动徽章,想砸死蔓蔓?\" 我只觉荒谬:\"我没有!\" \"除了你,谁会对蔓蔓有这么大恶意?沈初意,我真是小看你了!\" \"我说了我没有,你凭什么污蔑我!\" \"污蔑?\"傅廷渊眸色冰寒,\"看来不给你教训是不会招了。\" 他取出通讯器下令:\"联系保卫部,沈初意涉嫌故意伤害……关进军区牢房让她清醒几天。\" \"傅廷渊!\" 我惊恐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他竟要动用职权将我关进大牢! 无论我如何挣扎解释,都无济于事。 很快就有宪兵来到病房,不顾医生阻拦和我的伤势,强行将我押走。 接下来的几天,堪称人间地狱。 当我被释放时,已不成人形,浑身是伤。 刚走出监牢大门,通讯器就收到一条讯息:【研究所接送专车将于一小时后抵达。】 我立刻回到大院去拿行李。 临走前,我最后望了眼这栋承载所有童年记忆、如今却被父亲带着小三和私生女占据的小楼。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汽油,不顾哨兵劝阻,面无表情地泼洒,点燃。 火光冲天而起,吞噬了过往一切。 我提起行军包,决绝转身。 从今往后,无论是这个家还是傅廷渊,我都不要了。得知我调往西北后,战友秦霏带着满腔怒火,拨通了加密专线。 电话接通后,她对着那头哽咽:\"傅少将,我知道你选择沈蔓,可初意跟了你三年!她要去参加'深蓝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