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无法无天那年,我玩弄了一个军校学长,吃过后就甩了。 后来他成了北部战区最年轻的少将,在我家卷入要案时主动提出联姻。 人人都说我能嫁给他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可他们不知道,裴寂川每夜都带不同的女人回军区大院。 对此我安静懂事,甚至给他准备好小雨伞, 他却砸了花瓶,转头和白月光有了孩子。 我仍然无动于衷,他却暴起将我按在门上。 “谢清鸢,你的心是冰做的吗?” 后来,我和他白月光叶月灵同一天生产。 我捂着肚子跪在地上说爱他,求他给我调来医护。 他欣喜若狂地抱紧我:“你终于承认你爱我了!” “撒谎。” 他猛然将我推倒。 然后抱起叶月灵,头也不回地上了救护车。 “产痛是你活该,这是你欠我的!” 我只来得及捕捉到他的残影,下一秒裴寂川就没了踪影。 小腹里像是有无数把钝刀在疯狂搅动,疼得我浑身脱力瘫地毯上。 羊水混着血水漫开来,在灯光下泛着暗沉的光。 我用尽力气,朝一旁脸色发白的陈姨嘶哑地喊:“快叫救护车……” 陈姨一脸为难:“太太,裴少将交代了,必须等他回来……” “等他回来?”我攥紧衣服,声音发颤: “要是我和孩子有个三长两短,裴寂川绝不会放过你!现在就去!” 陈姨被我吼得一哆嗦,刚要转身,就被裴寂川的警卫员林峥拦在门厅。 “林警卫,太太都出血了,得马上送去医院!”陈姨哆嗦着说。 林峥的目光扫过地上蔓延的血渍,又落在我毫无血色的脸上,语气冷淡: “少将吩咐了,必须在这儿等他回来。” “太太不过是在借机闹脾气而已。你们几个,扶太太回房歇着。” “再耽误要是出了人命!你担得起责任吗?!”我撑着身子指着他,指尖冰得发凉。 林峥扯出一抹假惺惺的笑意,眼神却冷得刺骨: “少将正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