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三角眼一瞪,举起手机对准我开了直播: “评评理啊家人们,避雷这个馋嘴儿媳!” “借着喂奶的名义,好不要脸地偷吃家里的口粮,” “这不是馋嘴猪是什么?” 直播间瞬间热度飙升。 弹幕全是“这种媳妇养不起”,“这年头谁家经得起这么吃。” 老公在一旁啃着鸡腿,嘴角撇了撇,眼神满是嘲弄。 我没有哭,反而对着镜头擦干了嘴角的汤渍。 “对,我就是馋嘴猪,还是专门拱白菜的。” “不把你们家吃个底掉,今天的直播不许关!” …… 婆婆把镜头拉得更近,几乎要拍到我不满血丝的眼球。 “大家看看!快看看!这就是我那千金儿媳妇!” 我头发散乱,脸色蜡黄,眼窝深陷。 嘴角沾着蛋黄屑,喉咙里因为刚才吞得太急噎得生疼。 婆婆的嗓音在出租屋里回荡。 “一只土鸡蛋两块钱!两块钱啊!” “那可是我起了个大早,走了三里地去早市跟人家老农讲价淘来的!” “她倒好,一口就吞了!连个渣都没给家里男人留!” “甚至连壳都恨不得嚼碎了咽下去!这哪里是媳妇,” “你这简直就是馋嘴猪!” 赵刚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抓着一只滴油的大鸡腿。 他一边大口撕咬着肉,一边含糊不清地附和,眼神满是嫌弃。 “妈说得对,现在的女人就是矫情。” “生个孩子就以为立了大功,吃这吃那。” 他吐出一块鸡皮,正好落在地板上。 “也不看看自己那肚子,生完还跟揣着个西瓜似的,皮都松了,丑死了。” “还吃?再吃就真成猪了。” 他嘴边的油渍顺着下巴滴在被撑变形的t恤上。 我看了一眼自己干瘪的胸口。 整整七天,我连一口排骨汤都没喝过,顿顿是飘着烂菜叶的白水煮面条。 弹幕飞快滑过。 【这女的长得一脸苦相,颧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