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许墨,今年28岁了,每个月拿着四五千块钱的工资在一家医院做初级检验技师。 是的!我TM还是初级啊啊啊啊!我每天都在问自己,我一个猪脑子当初为什么学医,为什么学检验。呜呜呜呜。四五千在我从小生活的小县城里算是可以的收入。但是,我偏偏在一线城市,每个月到了月底都要吃土呜呜呜。 除了没有脑子以外,我还管不住我自己的嘴巴。大学刚毕业的时候我才45公斤。但是现在,仅仅过了六年我就70公斤了(还是四舍后的)。呜呜呜呜~ “现在准备一下到我办公室开会。” 种主任的一声,将我的哀怨声打断了,我象征性的拿着笔和本子屁颠屁颠的跟他的身后去开会。 “马上过年了,我排好了过年值班人员的名字,大家认真听,有什么意见可以向我提。” 听到回家过年我立刻来了精神,但是听到值班啊啊啊啊啊啊!我在心里默念一万遍不要是我啊。 “腊月三十张筱筱,初一许墨······” 听到许墨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我就想不明白了,我来这里上班六年了,每年春节都要值班,凭什么?该死的地中海,该死的资本家,怎么每年回家过年没有唐诗诗,方婄婄啊!就凭她们胸大腰细,脸蛋白?臭流氓地中海。迟早有一天遭报应,出门被车撞死······ “各位还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几声稀稀拉拉的回答。 “许墨,你怎么不说话?你是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没有,领导安排的很合理,我支持领导一切工作安排。”我一脸尬笑的说道。 “那就好。” 从办公室走出来一路上我都在小声嘀咕着。 终于挨到下班时间了。刚脱下白大褂筱筱就跑过来抱着我诉苦。 “姐妹,为什么我们这么命苦啊,去年初一今年大年三十。呜呜呜·······”。 我也抱着她,我们就这样相互抱着哭诉着,直到那个讨人厌的地中海在后面轻咳了两声才打断。 下班回家之后。刚进门刀哥就飞奔着扑到我的怀里来了(刀哥是我在外面捡回来养了两年的拉布拉多)。我摸着它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