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祈音穿到异世的第三年,她辅佐的废太子终于重登帝位。 身着凤袍的她,扶着小腹,站在金銮殿首。 新帝江予执曾许诺她做这天下最有权势的女子,是皇后也是女相。 她腹中的孩子便是这天下最尊贵的皇太子。 忽然,宋祈音听见殿内突兀地响起江予执的声音。 “淼淼乖,再翘高些。” 层层叠叠的明黄帷幔将龙椅遮得严严实实,那声音就是从帷幔中传出的。 一阵阵黏腻又暧昧的水声,间或夹杂着几声压抑的、细碎的呜咽。 那声音不大,却像羽毛般搔刮着每个人的耳膜,引人无限遐想。 底下的大臣们个个面红耳赤,神情复杂。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荒唐!简直是荒唐!” “新帝登基才第三年,就如此秽乱朝堂,成何体统!” “是啊,这、这光天化日之下,简直闻所未闻!” “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朝臣们义愤填膺,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言语间满是对新帝的失望与指责。 就在这时,那层层帷幔被人从里面猛地掀开。 新帝江予执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凉薄又玩味的笑意,眼神睥睨地扫过众人,缓缓开口道: “众爱卿,自今日起,淼淼,便是朕的副后,享皇后同等仪制。” 此言一出,满朝震惊。 众人瞬间噤声,齐刷刷地望了过去。 只见江执予一身龙袍松垮地站着,衣襟大开,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 他墨发微湿,几缕发丝贴在俊美无俦的脸颊上,为那慵懒的潮红平添了几分靡色。 可更让人血脉喷张的是他怀里抱着一个女子,苏淼淼。 她浑身泛着情欲的粉,未着寸缕,只有几串断裂的珍珠链子松松垮垮地挂在雪白的酮体上,微微晃动,更显风情万种。 她似乎是吓到了,惊呼一声便往江执予怀里钻,试图遮掩自己,却带得那珍珠链子发出一阵清脆又靡靡的声响。 江执予却不让她如愿,反而将她打横抱起,让她修长白皙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