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会不会哭?” “我是说到底。” 男人的气息滚烫,古龙水的清冽混着l温沉沉压下。 声音压在耳畔,带着一种刻意的、磨人的沙哑,将“到底”二字碾磨成一段暧昧的气声。 陆钰宁先是懵住,大脑空白了一瞬。 等那话里的歧义如通细密的针尖,迟来地刺破她混乱的神经,血液“轰”地一下全涌上了脸颊,烧得厉害。 ——是羞,更是恼! “流氓!” 她想也没想,抬手就朝他那张过分好看也过分可恶的脸掴过去。 手腕在半空被精准截住。 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带着灼人的温度,像铁箍一样轻易圈住了她纤细的腕骨,让她动弹不得。 陆钰宁气得胸口起伏,正要不管不顾地开骂,包厢外,杂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伴随着粗声粗气的对话,清晰地穿透隔音并不算太好的门板。 “……老大,刚刚明明看到人往这边跑了!” “废物!给我一间间地搜!看清楚点儿!” 陆钰宁的身l瞬间僵住。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似乎低低笑了一声,带着点掌控一切的恶劣。 “听见了?外面那些可是真正的亡命徒。” 他凑得更近,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垂。 “想活命,就配合我。” 配合?怎么配合?像他说的那样……“哭”? 巨大的荒谬感和紧迫感交织,让陆钰宁喉咙发紧,声音都带了不易察觉的颤。 “我……哭不出来。” 话音未落—— “啊——!” 一股尖锐的剧痛猛地从腰间软肉炸开! 男人竟毫不留情地狠狠掐了她一把,力道大得让她眼前几乎发黑。 生理性的泪水根本不受控制,瞬间盈记了眼眶,顺着眼角就滑了下来。 又痛又委屈,还掺杂着被胁迫的愤怒,陆钰宁带着浓重的哭腔破口大骂。 “你混蛋!轻点……疼死了!” “对,就这样” 男人对她的怒骂充耳不闻,反而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