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则成了最细心、最得力的“育儿助手”
。
她跟奶娘学习如何包裹婴儿、如何拍嗝、如何观察孩子的需求。
她亲手给安安做了许多柔软舒适的小衣小帽,针脚细密,绣着可爱的图案。
她总能第一时间发现安安是饿了、困了还是尿了,处理得井井有条。
她抱着安安时,那份天然的温柔和耐心,让沈母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安安成了名副其实的“团宠”
,每天在几位长辈的怀里轮流转,享受着最精心的呵护和最浓烈的爱意。
小院里充满了婴儿的啼哭、咿呀学语、大人的逗弄声和欢笑声,金桂的香气混合着奶香,酿成了人间最温暖的烟火。
一个清朗的月夜,沈文柏处理完铺子事务,信步走到后院荷塘边。
月色如水,倾泻在田田荷叶上,泛着银光。
林清婉正坐在塘边石凳上,望着水中月影出神,侧影娴静美好。
“清婉。”
沈文柏走到她身边,声音带着夜色的温柔。
林清婉回过神,浅浅一笑:“沈二公子。”
沈文柏在她身旁坐下,沉默了片刻,从怀中掏出那枚“影楼”
的铜牌,月光下,那诡异的纹路清晰可见。
“江南的杀手,审出来了。”
他声音低沉,“虽未直接供出贵妃(贵妃已倒,死无对证),但线索明确指向她宫中一个早已‘暴毙’的心腹太监留下的暗线。
京中皇后娘娘想必已着手清理后宫,不会再让任何魑魅魍魉惊扰到安安。”
他将铜牌紧紧攥在手心,仿佛要捏碎那段黑暗的记忆。
“清婉,”
他转过头,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月光在他深邃的眼中流淌,“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若无你陪伴在薇儿和安安身边,若无你照顾我父母,若无你……在我最焦灼时给予的信任和支持,我……”
他喉结滚动,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前所未有的郑重,“我沈文柏此生,从未对任何女子动心。
唯有你,清婉。
你的聪慧,你的坚韧,你的温柔,早已刻入我心。
待此番事了,我们回京,我必三书六礼,登门求娶!
你可愿……嫁我为妻?”
林清婉的心跳骤然停止,又疯狂擂动起来。
月光下,她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醉人的红霞,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深情和坚定。
荷塘里传来几声蛙鸣,更衬得此刻的寂静。
良久,她缓缓低下头,唇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声音轻若蚊呐,却清晰地传入沈文柏耳中:“江南的桂子很香,荷花……也很美。”
她抬起头,勇敢地迎上他炽热的目光,眼中闪烁着幸福和羞涩的泪光,“我……愿意等。”
没有华丽的辞藻,一句“愿意等”
,已是世间最动人的承诺。
沈文柏心中狂喜,再也抑制不住,伸出手,小心翼翼却又无比坚定地握住了林清婉微凉的手。
两人十指相扣,在江南的月色荷塘边,许下了一生的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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