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徐嘉鱼,圈内公认的顶级捞女,专业是掏空男人的钱包。 跟了裴正泽三年,我成功把自己包装成一个离了他的黑卡就活不下去的美丽废物。 他很买账,毕竟养一个花瓶可比应付聪明女人省事多了。 直到昨晚在床上,他手机亮了,他的白月光宋凡洛的消息跳出来: 【下个月三号回国,来接我?】 行,这单该结了。 捞了这么多年,我算明白了:男人的钱捞不完,白月光倒是一个接一个。 不如捞点实在的——捞个自己的未来。 今早我买了张下个月去巴黎的单程票。 是时候换个场子,自己当金主了。 裴正泽,京市圈子里呼风唤雨的裴家太子爷,养了我三年。 所有人都说,我徐嘉鱼是个运气好到爆的捞女,攀上了他这棵摇钱树。 他们没说错。 三年前,我妈躺在icu里,每天烧钱如流水,我走投无路之时,裴正泽出现了。 算不上救赎,更像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 他需要一个得体大方的女伴,我急需一笔救命的钱。 虽然我妈最后还是走了,但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在绝境面前,体面是奢侈品,活着才是硬道理。 我打开首饰柜,看着满柜珠宝,忍不住咧开嘴。 “压箱底的宝贝们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这些都是我三年攒下的“战利品”。 虽然有点舍不得,但我现在更需要现金。 我联系了二手回收商,准备将它们全部出手。 我在大学是学服装设计的。 由于家境贫寒,靠贷款加打工勉强撑到大二。 后来我妈病倒,我退了学。 这些年,我瞒着裴正泽也没丢下老本行。 在他面前,我演好一个离了他的黑卡就活不下去的花瓶。 背地里,我的专业书没断过,设计稿也画满了好几个本子。 如今,我攒够了一笔足够我出去闯荡的钱,终于可以离开了。 我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建立工作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