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供我跳舞,姐姐辍学打了三份工。 我却恨她,因为她独吞了爸妈留下的百万遗产,每月只给我八百块生活费。 我演出成功那天,把钱砸在她脸上:“够了!你的施舍让我恶心!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我拉黑了她所有联系方式,去国外进修。 可一年后,我接到了一个跨国电话。 她因为长期过度劳累导致器官衰竭,无钱医治,死在了出租屋里。 随电话一起来的,还有法院的传票,和一封被驳回的《债务继承申请书》。 爸妈的葬礼上,我没掉一滴泪。 只有我姐柳知夏,红着眼睛处理完所有事,把我拉到一边。 她递给我一张银行卡。 “婷婷,爸妈……没留下什么钱。” “以后家里的事你别操心了,有姐在。” “这张卡里是这个月的生活费,八百块,密码是你生日。” 我盯着那张廉价的储蓄卡,心里的火苗“噌”地一下就窜了起来。 没留下钱? 怎么可能! 爸妈出事前,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家里不说大富大贵,百万资产是绝对有的。 现在他们人没了,钱也跟着没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被我眼前这个“好姐姐”给独吞了。 她看我没接,又把卡往我手里塞了塞。 “婷婷,我知道八百不多,但你先将就一下,以后姐会努力多赚点的。” 我“呵”地一声笑了出来。 努力多赚点? 是努力多从那笔遗产里抠出点零头给我吗? 我一把夺过那张卡,转身就走。 从那天起,我认定了柳知夏是个伪君子。 她藏起了爸妈的遗产,却做出一副为我牺牲的模样。 她每个月准时给我打八百块,好像我是个靠她施舍才能活下去的乞丐。 我恨透了这种感觉。 我的专业是舞蹈,花销巨大。 一双进口的舞鞋就要两千块。 我拿着网上的图片去找她。 “姐,我想要这双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