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保护老公被机器搅碎了右手,换来三百万工伤赔偿。 他跪在医圣手术室门前三天三夜,红着眼发誓:“就算跪断我的腿,我都要治好你的手!” 我终于等来医圣看诊,可三百万工伤赔偿款一分不剩,全都流向一个擦边直播间。 我点进直播间,却听到女主播正在娇怯怯撒娇:“谢谢思虞哥哥送来的一万个嘉年华!” “哥哥给我刷这么多礼物,你老婆不会生气吗?” 宋思虞不屑一顾评论:“那个残废?舔了我二十几年,比狗还贱。” “只是刷光她救命钱而已,就算我再捅她一刀,她都只会朝我摇尾巴!” 我如坠冰窟,压下心口的钝痛,向法院递交了一纸诉状。 他好像忘记了,我手上还捏着能置他于死地的东西。 医院在第七次催缴欠费未果后,将我扫地出门。 “医生,求求您,我老公一定会来交钱的。” 我拖着还在沁血的断手,跪地磕头央求。 “你的伤很重,治疗起来费用不小,医院不是慈善机构。” “还是让你丈夫尽快缴费吧,要是感染这手就彻底废了。” 医生公式化的语气里,有着难以忽略的感慨和无奈。 临床和旁边病房的患者和家属都围了过来。 “我赌五毛钱,这女的老公肯定不会给她交钱。” “她住院这么久,她老公就没来过,搞不好女大学生都包好几个了。” 我再也听不下去,大声反驳:“你们瞎说什么,思虞只是太忙了!” 机器出问题之后,公司所有的事情都堆到了思虞身上,难免顾不上我。 我噙着泪给宋思虞打电话。 打了十几次才被接通,背景音是震耳欲聋的舞曲,隐约听到“连麦pk”这样的字眼。 “老公,医院要交费了……” 宋思虞直接打断了我。 “一点小伤你先回家养养!机器受损,公司资金链断了。等情况好一点,咱们再接着治。” 我急得声音都尖利了起来。 “这不是小伤了!医生说拖下去可能会感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