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地用过饭菜后,醪宏远继续处理安置工作,等到夜半的时候,才总算告一段落。
醪宏远并不觉得劳累,有人请休息。
说是房间早就准备妥当。
来到房内,见到房间虽是略显简陋,可应用之物却是一应俱全。
醪宏远坐在床榻前,头一回没有惶惶之感,喝了几口酒后,铺下纸砚,借着油灯下昏暗的光线,又开始整理起安置工作的弊端错漏之处。
这些事情并没有人吩咐他去处理,可他下意识的觉得,大胡子有些能耐和本事,自己若是提及问题所在的话,多半他能够令此地之人进行改善。
他内心深处,对这些护其家园而死的兵士,甚为敬重佩服!
眼下能问他们做事,一方面是为了对大胡子的诺言,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求己心安。
可大胡子。
很是广博,完全不似任何一宗一派之学,却还都略有借鉴。
不知醪先生是何宗家学派之人?”
醪宏远止步,吕不韦感觉到他的动静,扭过头来,问道:“怎么了?”
醪宏远望着吕不韦半晌,才亢声道:“醪某非是任何宗家学派之人。
却对所有宗家学派之宗旨,都是略有涉猎,粗知其一二。
我认为他们说的都有其道理,却又并不全对。
相互之见,可为借鉴,并可互补。
只有并行并用,才会达到治世的目的。”
吕不韦听之,心中甚为喜之。
这醪宏远之言,与自己是不谋而合。
治理天下,单纯的凭一种学说,那是根本治理不好国家的。
墨家的教,是很不错的治世之道。
但天下难免会有大奸大恶之人,对于这等恶人的仁,却是害了其他的良善之民。
这时就需要依靠法家的刑。
刑法面前,必可令其奸恶之人,变得畏手畏脚起来。
但刑法太过严厉,就变成了苛政酷法。
这时却又需耍儒家的仁,来进行调和。
“醪先生,你的想法甚和我的心意。
我收弟子之事,恐怕天下早已传遍,但却无人知道,我这宗派却就是名为杂家。
何为杂家?自然是融合各家之所长!
取其精华,去其糟再,成我之法来治理疆域之事。”
醪宏远听了吕不韦的话,振奋的道:“吕侯英明,若是吕侯此进比成原阳治下百姓之福。
他日天下万民之幸。”
“你不用太过兴奋,我如今也只是有其意向而已”
吕不韦笑着摆手,继续说道:“说是一回事。
可真正耍实施起来,还是很有难度呀。”
他望着远方,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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