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声些……让孤听见。” 冷到极致的嗓音,把黑暗的夜色划开一道裂痕。 女子被逼到床脚, 素白的手抓着胸前的衣襟,眼睛里浸满惊恐,殷红的眼尾流出一颗泪珠,摇摇欲坠。 “这五年,和他做了多少次?” “他能让你哭成这样么?” 昏暗的屋子里,只点着一盏灯, 烛火跳动的同时,伴随着衣衫撕裂的声音, 女子脸色苍白,身躯向后退,脊背顶住发凉的床架,眼角的泪终于滑落。 一只大掌扣住她的脚腕,毫不留情的将她拽过来, 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颤,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下一秒,男人用手捏住她的脸, 迫使她对上他的视线。 “用自己的命护他全家?就这么放不下他?” 男人微微弯下腰,漆黑阴鸷的瞳孔落在女人发白的脸上。 男人手腕冷白,筋骨均匀, 因为动怒,手背上青筋峦起, 幽幽夜色淋在他身上,周身散发的冷气如一张网将女人裹住, 脸颊被捏着,阵阵疼痛传来,江稚鱼眼角的泪再次滑落,掉在男人的手背上。 灼出一点光晕。 谢临川把她拉近, 嗓音里裹着阴鸷,一字一句,砸在她的心口, “江稚鱼,若再让孤看见你为他流泪,裴家的命,还有那个孽种,便都不必留了。” 江稚鱼面露惊慌,眼睛里浸满了恐惧,她攥住男人的手腕,尾音哽咽, “谢临川,我们已经和离五年了,你何苦这样逼我!” 谢临川淡淡一笑,指腹轻抚着她的脸,明明很温柔的动作,可江稚鱼的心却不断向下坠去, 男人冷沉的嗓音同时响起,乌眸似墨,静静看着她。 另一只手突然扯出一条赤金色的锁链…… “孤只是在和五年没见的妻子叙叙旧而已……。” 冰冷的锁链与肌肤接触,最后一件衣服也无情撕裂, “不要!!” 木榻上的女子猛然睁开眼,坐起身,冷汗顺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