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叮铃铃—— &esp;&esp;指针分秒不差地指向十点,下课铃伴着一段悠扬的纯音乐响起。 &esp;&esp;接下来是大课间操,地理老师也不拖堂太久,简单收个尾,布置下作业,便抄起教案,阔步走出教室。 &esp;&esp;周遭顿时嘈杂不已,陆续有人从过道经过,谢姝妤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极力忽视身边流窜的各色alpha信息素,露在胳膊外的棕黄猫耳弯折成飞机耳形状。 &esp;&esp;细看之下,耳尖似乎还在微微颤抖。 &esp;&esp;她刚下课就这个情态,同桌温简不禁担忧地问:“姝妤,你没事吧?” &esp;&esp;谢姝妤窝在臂弯里,回了句:“……没事。” &esp;&esp;原本轻软的声线听起来沙哑又沉闷,半点不像没事的样子。 &esp;&esp;温简放心不下,凑近了打量她,发现那栗棕发丝间泄出的小片肌肤红得惊人,连纤白的手臂都隐约泛粉,像是在发高烧。 &esp;&esp;温简蹙起眉,越发担心:“你是不是生病了呀?用不用我替你跟老师请个假?” &esp;&esp;谢姝妤仿佛是在压抑着什么,静了好一会,才屏着呼吸,低弱地说:“嗯……麻烦你了。” &esp;&esp;短短一句话,听着让人心生怜惜。 &esp;&esp;温简是只心软又亲和的海棠兔oga,见状连忙摆手说“没关系”,然后把自己随身带的药一股脑塞给了谢姝妤,外加一支胡萝卜形体温计,“你量量体温,要是发烧了,等我回来记得告诉我,我陪你去医务室。”她关切道。 &esp;&esp;谢姝妤有气无力地牵了牵嘴角。 &esp;&esp;她不是发烧了。 &esp;&esp;是发情了。 &esp;&esp;出于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谢姝妤从来没跟任何人透露过有关自己发情期的事情,至于唯一知道的那个—— &esp;&esp;那个,不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