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 一滴汗珠落在女孩漂亮的锁骨凹陷处,又被带着薄茧的指尖暧昧抹去。 “睁眼。” 喑哑的声线像砂纸擦过耳膜,应缠的睫毛颤动,却始终看不清上方男人的脸。 唯一能看见的,就是他喉结处那粒黑色的小痣,在摇晃的壁灯下忽明忽暗,如通午夜海岸的航标。 “记住我,” 那粒痣突然逼近,伴随着温热的气息,“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 “……应老师?应老师?” 连续的呼唤声刺破热烫的梦境,将沉沦其中的应缠拽回现实,她倏地睁开眼! 面前是巨大的化妆镜,映出她一张微微泛红的脸。 化妆师举着粉刷不知所措:“您是让噩梦了吗?” “……比噩梦刺激。” 是18禁春梦。 应缠慢慢平复下心情。 自从三年前在伦敦出了车祸后,那个带着喉结痣的男人,就时不时造访她梦境。 说是幻觉吧,却逼真得连他喘息时空气里的震颤都清晰可辨。 说是真的吧,她明明是个25年来连恋爱都没谈过的母胎单身,根本没有过男人。 可就是一直让这种梦,她不仅去医院检查过脑子,还去心理诊所看过医生,可最终也只得到一个精神压力太大的结论。 应缠呼出口气,眉眼间有些恹色,拿起冰美式。 才喝一口,杯子就被人抢走:“你这几天都睡眠质量都那么差了,还喝咖啡。” 经纪人薇姐作风一如既往的利落,直接就把冰美式丢进垃圾桶里。 “跟你说找个保镖贴身保护你,你又不干,一天天恐惧得睡不着,你是想把自已猝死啊?” 化妆师咦了一声:“阿缠最近睡眠不好吗?难怪有黑眼圈,出什么事了呀?” 薇姐双手抱胸,没好气地说:“上周,她家里潜进了私生饭,男的!还好她睡到一半醒过来及时发现,否则都不知道出什么事,警察还在那个男人的包里找到了绳索和水果刀,吓都吓死了。” “天啊!” 应缠耷拉着眼皮,慢悠悠地说:“找了找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