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被拐二十年后,我们终于找到了她。 看着被家暴的浑身是伤的她,全家人心如刀割。 我们散尽家财,为她买断和赌鬼婚姻。 助她重拾课本,一路将她托举至大学。 她却反手一篇小作文。 将我们污蔑成故意遗弃她又拆散她家庭的恶魔。 网络暴力如海啸袭来,父母在恍惚中车祸罹难。 我在他们的葬礼上,被妹妹那“正义”的粉丝一刀捅死。 临死前,我看到她在新闻采访中梨花带雨。 “我只是想要一个公平” 再次睁眼,我重生在接她回家的那一天。 看着她眼中熟悉的算计与怨恨。 妹妹,这一次,我亲自送你回去,让你和你的真爱锁死一辈子。 耳边是嗡嗡的耳鸣,还有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声,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反复切割着我的神经。 “姐爸妈我苦啊” 我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头痛让我几乎站立不稳。 入目是低矮、斑驳的土坯墙,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馊气。 眼前的沈晚晴,正瘫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哭。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看不出原色的旧衣裳。 头发枯黄,面黄肌瘦,憔悴得像是被抽干了水分。 而最刺眼的,是她裸露在外的胳膊上,那一道道新旧交叠的淤青和伤痕。 两个瘦骨嶙峋、像小猴子一样的小女孩,正怯生生地抓着沈晚晴的裤腿。 大的那个约莫七八岁,小的那个才四五岁的样子。 同样是一脸菜色,眼睛里满是惊惶。 这场景太熟悉了。 前世,就是看到沈晚晴这般凄惨的模样。 我们全家那颗愧疚、心疼的心被拧成了麻花,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抱着她嚎啕大哭,发誓要弥补她所有的苦。 然后,我们掏空了家底,甚至背上了债务,才让那个赌鬼林耀祖点头,买断了这场婚姻,将沈晚晴从这泥潭里“救”了出去。 供她吃穿,供她读书,请最好的家教,帮她重新融入社会,一路将她托举上大学,考上...